食用说明:雪兔/春待/Dover/极东
是个JOJO迪乔人

【SDE弃稿】【APH普中心|亲父普亲父/普奥/露普露/普英含】脚本弃稿全文放送【上

虽然知道时隔这么久不该打扰这位太太(๑ºั╰╯ºั๑),但是……这样的史向雪兔太棒了
特别是那一段话……

deepgreensea:


因为之前供稿亲父普线/普奥线脚本的SDE说要改成独普中心AVG所以这一大段稿子算是白送?以下全属高二暑假嗨出产物虽然这个逢稿必拖的女人只写到了第一次西里西亚战争前夕和几个外交脚本?


虽然一群勾搭的强人都要考后才能开展工作但是还请各位支持SDETT3TT
放出来只为了纪念那段考据岁月【软倒】。鸣谢所有参考书目《腓特烈大帝传记》《德意志皇帝列传》《德国通史》《奥地利通史》


《美国通史》《彼得大帝》《叶卡捷琳娜二世》《巴黎与圣彼得堡:三百年罗曼史》《美国通史》


 


亲父普线。
ACT.01[降生|1712AD,Jan 24th.]
[背景:宫殿的游廊。冬日清晨的阳光。]
[即使是深宫婴儿一声嘹亮的啼哭也没有把普鲁士青年从沉思中唤醒。]
基尔伯特:……
(效果音:脚步声)
???:很难得没有看见你不在军营里把新兵们操练得死去活来,我为之服务的勃兰登堡-普鲁士大选帝侯……或者臭小子基尔。
基尔伯特[笑]:或者您更应该为自己感到抱歉,居然比本大爷还晚到……啊,真受不了。您还真把你儿子当成单单一个预备役兵员了,老威廉……啧。
腓特烈一世:我衷心请求你别坐在栏杆上没大没小地晃你的尊腿,基尔伯特·冯·贝什米特。当然一个帝国的继承人对于你来说比较重要,我?我只是老上士威廉,为你这位大爷辛辛苦苦培养这个好苗子。一个不能骑马的皇室继承人当然比不上一整队军容严整按在统一号令下用毛瑟枪射击的卫兵。
腓特烈一世:对了基尔,你说我是否应该效仿斯巴达人的做法,用烈酒为卡尔·腓特烈洗第一个澡?
基尔伯特:如果您十分乐意把您的第三个儿子折腾得过早离开人世,追随他的两个哥哥于地底的话,本大爷没有意见。另外巨人卫队的事我奉劝您最近收敛点,小少爷和菲利克斯那边最近已经递交了很多份对您拐带人口行为的抗议书……哦当然我不在乎。您已经为他起好教名了?他还没受洗……
腓特烈一世:教父是查理六世陛下。
基尔伯特:[惊]……………………什么什么什么!!!!本大爷真宁愿长出驴耳朵也不要听到这种人间噩耗。那就是说继利奥波德那个无能皇帝后,本大爷又要再一次在霍夫堡宫里跪伏在那个娘娘腔的奥地利少爷面前,听他又臭又长的长篇大论和忍受繁文缛节的耀武扬威吗!?
腓特烈一世:……是啊。罗德里赫·冯·埃德尔斯坦已经把持帝国够久了。如果查理六世陛下又生下男孩的话那就意味着“边角料诸侯”们又要多受气一段时间。不过你应该很乐意记得,他在西班牙和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的战事。
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笑]……哈,本大爷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惊动了您。不就是那个金灿灿的太阳王殚精竭虑要把最后一个哈布斯堡赶到比利牛斯山脉那边呗……两败俱伤呢。
腓特烈一世:战争会向北蔓延。罗德里赫会在帝国内部谋求支持和同盟,看来这次新王子的诞辰提供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你看着办吧,基尔。我要进去看看索菲亚好不好。
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切,你还真以为本大爷是个跟你一样的榆木脑袋,老威廉。那个小子也真是比较悲惨……一出生就被当作外交跳板呢……哈。
(效果音:脚步声)
[背景:金碧辉煌的皇宫大厅。]
[基尔伯特出奇正襟危坐,目光冷冷扫向来客。]
基尔伯特:你果然还是最早到的,小少爷。本大爷本来和德·约登教授打赌十个泰拉亚瑟·柯克兰能代替你……嘿,你气色可真不错。
罗德里赫:我想如果您能够节省下一些嘴舌上的刻薄功夫,其他选帝侯们应该能接受您勉勉强强当选一任神罗皇帝。请先替我代表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六世陛下,向普鲁士-勃兰登堡选帝侯腓特烈·威廉殿下以及索菲亚皇后问好,主祝福新出生的小王子卡尔·腓特烈殿下。
基尔伯特:切,你的开头致辞还真是简短又充实,罗德里赫·冯·埃德尔斯坦。不就是一个结不结盟的问题,用得着绕这么大弯子。不过当年还真感谢你那位昏头的前任上司,弄出了本大爷这样一个刺头刺脑经常让埃德尔斯坦陛下很不舒服的选帝侯——
罗德里赫:[悲]……笨蛋先生,您硬起心肠撒谎的样子太容易被人看穿了。
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笑]…哈,何以见得?
罗德里赫:您当年加冕的时候,勉为其难地吻过我的手,我看着您的眼睛我就知道了。
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本大爷还以为你的脑筋已经在上一个世纪锈死了,看来你那个除了五线谱外空空如也的脑子里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智慧存在。
[不是马克斯与维纳斯的问题。不是因为上位者与他不忠的骑士,或者一个帝国与一个王国之间的纠缠。爱或者更应该称为某个连零头都算不上的牵制因素,对他们来说已是一种惨烈的彼此驯服。]
[以下西班牙继承战是否和罗德里赫结不结盟问题,不会影响亲父普线的走向和整体剧情发展,不过可视为普奥线的一个选择项。]


[选择结束后]
[选择与罗德里赫结盟]
基尔伯特:……你还真以为我当年宣誓对你效忠在撒谎呢,小少爷。
[选择不与罗德里赫结盟]
基尔伯特:总算结束了,烦人的小少爷。


[背景:宫殿的游廊。昏暗的暮光。](调节亮度)
???:实在佩服,基尔伯特·冯·贝什米特阁下。
基尔伯特:[惊]谁?——[怒]切,躲在花园里突然跳出来……你还真是童心未泯,伊万·布拉金斯基。本大爷记得我似乎没有邀请你吧?
伊万:[笑]我想我们总该增进一下友谊,基尔。
基尔伯特:除了你那玩具造船厂和原木毛皮生意之外,请恕本大爷找不出什么适合的寒暄话题。你让一让,我还要过去看看小王子长什么样子。真是见鬼的教名。你笑得能再恐怖点吗,布拉金斯基。
伊万:[笑]真是个坏脾气的家伙,基尔,你每次见过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之后都是这样。厌恶自己的无力。虚张声势。一肚子鬼火。你只不过是一个窥觑权势……又无能为力的勃兰登堡-普鲁士选帝侯。
基尔伯特:哦?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个风雨飘摇四分五裂的帝国架子?那自然有罗德里赫去关心。再说你什么时候变得像个婆婆妈妈念经的东正教妖僧?
伊万[笑]:你被人戳着痛处了。你渴望变强,天天搞得民不聊生有一支军队能够重现你那可怜的梦想。不是局促一角连个海港都没有,不想听罗德里赫的号令乃至于挣脱出帝国腐朽的藩篱。你野心勃勃,你就是那只迟早会把神圣罗马眼睛啄瞎的黑鹫,基尔伯特·冯·贝什米特。不过呢,这种焦躁又无能的表情真合我胃口呢,基尔。
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笑]哈,感谢你的恭维,需要本大爷赐你几顿板子和鞭挞的打赏吗,农奴们的尊贵主人。你还真以为本大爷有那么容易被你激怒。
伊万:你在南方找不到盟友,基尔伯特·冯·贝什米特。波诺弗瓦肯定把那个尖鼻子翘到天上去。冯·埃德尔斯坦呢,自然也不稀罕你。贝瓦尔德·乌克森谢纳和丁马克气数将尽。菲利克斯和托里斯的联合王国可以被任何一个踏上他们土地的人征服……
基尔伯特:哼,你漏了亚瑟·柯克兰。既然你如此热情,本大爷也应该对你敞开一下胸怀:大而无当。外强中干。大片未开化的苔原以及比这个还令人绝望的无知民众。水平实在可怜的军队和学者。
基尔伯特:鞑靼的骑兵还有虎视眈眈的穆斯林们……你对你的真相感到很愉悦吧?本大爷要走了。你恨我,可是你需要我。你需要我做你的拐杖,我也不能砍掉喂养我的手,你要通过我来变强,你也只能通过我来变强……即使我们深深地相互憎恨着。这就是我们的可悲,俄罗斯。
[算不上什么凌厉的攻击。摊开手掌绵密无名纹路丝丝沁血便是他们的前世,第聂伯河上圣灵被血染红的铁十字旌旗,隔河少年肩头停着毛羽蓬乱的拜占庭双头鹫。]
伊万:………………
伊万:你总有一天会需要我的,普鲁士。我等着。


[黑屏]
[亚瑟·柯克兰并没有亲自前来祝贺小王子的降生,不过乔治二世倒是大驾光临来到他皇姊的产床前,并捎来了不列颠的祝福并着另一封指明给基尔伯特·冯·贝什米特的便笺。羽茎笔在笑意下显然很轻快。未干的墨迹。
“花园里的这两位,你们真像两位输得精光的赌徒。”
夜幕降临时基尔伯特只觉得没有来由地累,但还勉强撑着去婴儿室看了小王子第一眼。
他最后睡得很好。只模模糊糊记得熟睡的孩子左眉眉梢上居然沾了一点没拭净的胎血,某种令他莫名兴奋的杀伐隐喻。]


ACT.02[少年教育。][亲父15岁,1727AD,夏季。]
[背景:午后的图书室,漏进几缕淡淡阳光。]
基尔伯特:弗里茨,你就不能把那个法国骗子的《英国通信集》放下,你那位尊敬的父王估计把打盹的官员们踢打出去后就轮到抽查你的队列演练成果了……弗里茨?
腓特烈:………………
基尔伯特:………………
(效果音:我也不知道怎样形容OTL)
腓特烈:……啊啊啊啊好疼!!基尔你干嘛弹我额头!?
基尔伯特:本大爷只是不想收拾你们大闹一场后仿佛《启示录》一样的事故现场。刚刚还陪老威廉骑马兜了一圈还马上爬窗回来帮你通风报信……你最好再复习一下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另外请不要对来自汉诺威的任何东西发表赞成意见,老威廉刚刚和英国佬吵了一架。
腓特烈[惊]:但是我……
基尔伯特[怒]:你又去躲在林苑里偷偷读法语和吹笛了?
腓特烈[焦]:………………
基尔伯特:……真受不了。好吧本大爷再勉为其难指导你一下。
[进入亲父养成/国政界面教学]
[教学结束后]
???:皇储殿下,冯·贝什米特殿下。威廉陛下今天微有小恙不能御驾亲临,所以特下谕旨一切考查皇储学业的工作就交给冯·贝什米特殿下了。
腓特烈[笑]:那么今天——
基尔伯特:你觉得本大爷有可能让你轻松下来吗,皇储殿下?
腓特烈:喂,基尔,这……你样子好恐怖,
基尔伯特[笑]:嘿,别趴着。本大爷也就是开个玩笑。如果你对国政方面什么的没有问题本大爷就撤了?
腓特烈[焦]:……不,基尔。我害怕。我在担忧我是否能负起对你……的责任。
基尔伯特:……哈?你别像个大学教授一样文绉绉的。请好好说话行吗。
腓特烈:请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概念中的国家是由什么组成的?
基尔伯特:你看法国人的书看坏脑子了吗?如果按照你们的看法,那就是领土、人口、政权和主权。其中主权就是我……我们的灵魂。
腓特烈[焦]:不,我需要知道的是“你概念中”国家的定义。
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笑]:…哈,你是本大爷有记忆以来第一个敢这样问本大爷的人。刀锋上的鲜血是我舔舐的乳汁,落地的头颅是我刈倒的禾草,你的先祖将旌旗缝成我的襁褓,他们涌动的灵魂与呐喊流淌成我的血液与汗水,他们的血肉与刀剑筑成我战车轰轰碾过大地的车轮。
基尔伯特:我早晨跨上马,拜伏在君士坦丁堡的圣灵十字架下;我黄昏便已奔驰到里加大教堂门前,异教徒争先恐后为圣殿骑士们饮马……
腓特烈[焦]:等等,为什么你过往的生命里,只有战争。你不知道这让我多么惶恐。你的威信建立在一次次白骨累累的胜利之上,只要最后一次惨败就能把它冲垮。
腓特烈:……请饶恕我的无礼,普鲁士,我有时真觉得你跟父亲一样可怕。即使我心中仍存深深的敬爱之情……
基尔伯特[怒]:但无论是现在的你还是本大爷,都无法承认我们还能找到别的出路。
[气氛陡然粘滞起来。只觉得满壁累累的典籍,白纸黑字所记载的所有阴谋、仇恨、踌躇与欺骗,都重重往他们头上压下来。
房间里西斜的暮光潦草涂抹,将其割裂成一间逼仄囚室,拘留着两个仿佛被时间与历史拘禁的人。
他看着少年满怀希望的脸,极轻蔑地笑了笑,那一耳光也始终没有落下。
皇储一时也愣愣望定他的手,握剑的持刀的发箭的点炮的手……多不适合签一份和约或者剪彩一份冠冕堂皇的政治婚姻。]
腓特烈[焦]:……我相信会有的,基尔,如果我们齐心协力,兴办教育,鼓励科技发明还有奖励商人和织布厂,然后……
基尔伯特:够了!你陪波诺弗瓦那群新神学疯子还没做够白日梦吗!?……他迟早会被他自己鼓吹的所谓民主和自由毁掉。本大爷也只知道,没有宪兵和警察用鞭扑约束着底下那群暴民……普鲁士只会沦为他人交战的棋盘,我们的敌人则讥笑着我的鲜血为他们的争斗而白白涌出。
腓特烈[怒]:………………
基尔伯特[笑]:你真以为本大爷整天只会行兵打仗,像你父亲一样对时下那些骗子的鼓噪不屑一顾。是啊,民主自由,博爱平等……可接下来呢?接下来被解放头脑的人必然要求解放他们受镣铐约束的手,皇室会被暴民软禁,甚至被推翻屠杀,然后他们就自以为获得他们的胜利了。
基尔伯特:但凡是地球上有超过三个人的地方,就必然有阴谋、谎言和争吵。组建议会?人人平等?哈,等他们争权夺利告一段落,奥地利人或者俄罗斯人已经站在他们的客厅里了。
基尔伯特:最糟糕的就是阴险的英国人,他们完全可以以复辟皇室之名出兵扶植一个傀儡的新王,把普鲁士建成第二个弗吉尼亚。这就是你致力追求的美妙设想,弗里茨。
腓特烈:………………
腓特烈:你怎能这样形容你的臣民。
基尔伯特:喔,这真对不起,只有忠顺守法的平民和奋勇向前的军人才会被承认为我的孩子。
腓特烈:但我将会成为你的王。
基尔伯特:本大爷也有权选择把你在荣耀中铭记还是在唾骂中遗忘。请怀着对我以及对你父亲的仇恨好好努力,如果你的理想国不幸灭亡,请把我的眼睛挖出来,挂在柏林城墙上,注视你被罗德里赫·冯·埃德尔斯坦和伊万·布拉金斯基或者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吊死的样子;如果你能按你的设想,使我繁荣强大,崛起于德意志——那我将不再只是你的土地,你的人民。
腓特烈:会是什么?
基尔伯特[笑]:那时你就会知道的。
腓特烈:………………
腓特烈[笑]:不,你错了。我还可以选择逃脱你和我父亲的控制,普鲁士。那么你又会怎样呢?
【选择对亲父的试探表示坚定阻挠】
基尔伯特:对于本大爷来说,你和我都只有上述两种命运,弗里茨。逃兵永远是最可耻的。
【选择对亲父的试探表示默许,但以后绝不承认他是普鲁士人】
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笑]:你听过猎鹰的故事吗,弗里茨。如果雏鹰不能在从悬崖上的坠落中迅速展开翅膀,那么他将会跌得粉身碎骨。普鲁士还不缺人,本大爷也没有老迈到了需要一个临阵脱逃者统治的岁数……我会为你逃出你父亲的控制而祈祷,但以后请不要告诉你的任何一个施舍者:你曾是普鲁士人民的一员。
[选择结束]
[莫名的焦躁,滚动的炎热似乎在令光影扭曲,他走时拂落了一个花瓶,也没有向腓特烈道歉。水迹,喑哑微蓝的破碎青花,多繁复的割面设计,二十八面,大千世界。
少年拾起那束垂死的紫罗兰没有说话。反而是那人扶着门框回头,小羊皮纯白手套微微刺眼,眼角剪出一丝残忍笑意来:“你那位教父陛下对你很满意,本大爷猜十拿九稳是为了玛利亚·特蕾西亚公主的未来婚事着想。”
“你难道就没有任何看法?”
普鲁士人也似乎被这句话噎了一下,笑容被阴影刻蚀得模棱两可:“我在这方面无条件服从您和您父王的意愿,我未来的王。”]
【可以在亲父0-15岁间的自由外交里提一提亲父的婚事问题尤其是和少爷眉毛的联姻OVO】


ACT.03[打碎藩篱。][1730 AD,亲父18岁,秋,夜。]
[阴暗的内殿。月色悲泣着拉下阴霾的面纱。隐隐碾过天空的雷声昭示着一场暴雨的到来。]
???:国王殿下,冯·贝什米特殿下——
(效果音:雷声)
(背景因闪电而明亮几秒,随即回复黯淡色调)
腓特烈一世:不要慌张,罗乔卫队长……怎么了?
基尔伯特:老威廉,本大爷建议你最好先披上你的吸烟外套。外面风大……你要注意你的老病。
腓特烈一世:那不打紧。卫队长,我记得你似乎应该随卡尔出访周边各国的,离那个逆子抵达柏林也有一段时间……请为此作出你的辩护。
罗乔:………………
罗乔:我的同僚冯·卡特骑兵队长的表弟是皇储殿下的好友,前日冒昧截下了皇储的几封书信。不敢私自处置,特此快马急驰回此留侯两位发落。
腓特烈一世:……呈上来。
基尔伯特:我特恕你脱离大部队的行为无罪,但请回去后多加反省,罗乔卫队长。
罗乔:是。
(效果音:脚步声)
基尔伯特[焦]:老威廉,外人都走开了,您都看了这么久怎么不出一声?
腓特烈一世:………………
腓特烈一世:哼,你倒是看看这个混账的所作所为。从法国辗转到荷兰,之后又跑到不列颠寻求英国佬的庇护……他还嫌我在汉诺威与奥地利之间不够委曲求全,要给亚瑟·柯克兰送一个大把柄吗!?
基尔伯特:………………
基尔伯特:我们不能够饶恕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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